我知道我就是很雷包,但寡婦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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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看到這裡的時候,再次仔細看了兩眼負責撰寫報導的人名,忍不住嘖嘖稱奇:「你是怎麼讓Rita Skeeter替我說那麼多好話的?我記得我當初跟Tom訂婚的時候,她還特地開了一個小小的八卦版,內容就是在胡扯我是如何靠金錢利誘跟權勢威逼,迫使沒有身家的孤兒優等生成為我的小白臉。」
Voldemort抿了一口茶,慢條斯理地釣了黑髮青年好一會兒,才平鋪直述地解釋道:「她是一個未登記的化獸師。」
Harry揚了揚眉毛,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要他說的話,Rita Skeeter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受到威脅也只是罪有應得。
他切了一片男人帶來的糖漿餡餅,就像是某種約定成俗一樣,Voldemort每次來跟他談話的時候都會帶糖漿餡餅,作為回報,Harry也都會讓Tippy準備一壺上好的熱茶,而他必須承認,扣除掉他們的主要目的,他其實非常享受對方的陪伴,只是有的時候他也十分困擾於對方的突然闖入,他檢查了好幾次房子的防禦措施,卻總找不到安全上的漏洞,最後他只能夠把原因歸咎在男人是一名很強大的黑巫師上頭。
「我聽說,你的守護神是一隻蛇?」像是隨意提起一樣,男人將他放在茶几上的報紙摺好,Harry沒有注意到上面有沒有提到自己的守護神是什麼樣的型態,可這也不是什麼秘密:「現在是這樣沒錯。」
「現在?」那張扁平的臉上揚起的眉頭讓他覺得有些好笑,讓他忍不住學著男人先前釣他胃口的樣子,慢慢咀嚼了一口糖漿餡餅,才在那雙眯起的紅色眼睛下補充:「以前是鹿,可是自從前幾年……牠就變成了一隻蛇了。」
他靜靜的吃著剩下的餡餅,只剩杯盤跟刀叉相撞的聲音迴盪在室內,卻不會顯得太尷尬,他很感謝Voldemort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為什麼他的守護神變成了一隻蛇,卻仍舊不可否認自己因為這個念頭感到有些低落。
才吃了一片,他便覺得沒有什麼胃口了,Harry讓Tippy過來收拾盤子,在後來他都不讓她守在自己身邊了,他很信任Voldemort。他忍不住靠在扶手上頭玩弄著自己裙擺上的蕾絲,感到有些疲累,而男人一下便注意到了:「我相信我應該要離開了。」
「不用,你才剛來呢,再坐坐吧,我只是昨天熬夜寫報告有點累。」他不願意說自從Voldemort開始拜訪他後,只要男人不在的時間都會讓他感到有些寂寞,一個人住的時候還不會覺得,等到這間房子裡出現不屬於他的氣息之後,他才意識到之前的時間裡他有多麼孤單。他有時候會對此感到不安,但一想到他們是同一條船上的盟友,又覺得會產生彼此依賴的情緒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你確定你真的沒事嗎?Harry,你的臉很紅。」那雙紅色的眼睛打量著他,帶著探究跟某種情緒,聽到這樣的疑問,青年愣了兩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後頸,卻摸到了發脹的腺體,他的臉色馬上變了,慌張地站了起來要轉身離去:「我好像真的有點累了,不然我們下次再聊吧。」
「Harry,你真的沒事嗎?」修長的手拉住了他,他惱怒地回過頭去,又看見對方擔憂的臉色,只好按下怒氣,他怎麼會料到今天是自己的發情期,他甚至沒來得及吃抑制劑,一定是因為前天任務的時候導致他的週期亂掉了,好在Voldemort是一個Beta聞不到他的信息素,免去了他的難堪,可他也不能再繼續在這間屋子裡待下去了:「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
那張扁平的蛇臉皺了起來,像是在思考,接著像是想通什麼似的,臉上透出了瞭然:「你的週期亂了。」
Harry感到一陣無地自容,顯然因為他們太常見面的關係,即便他沒有明說,Voldemort也推算出了他拒絕見面的時候多半都是自己的發情期到了,被自己丈夫以外的人明確點出自己週期的問題讓他有些尷尬,卻不得不乾脆承認道:「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你離開了吧?」
說完青年尷尬的轉過身,想要躲回樓上他的房間裡頭,卻沒想到在把話說到這麼白之後,男人卻沒有放開他的手,就在他想質問對方想做什麼的時候,卻看見那雙幾乎沒有唇瓣的嘴,落到了自己的手背上頭。
Harry慌張地看著Voldemort扣住了他的手,不斷在上面落下親吻,那已經超越了禮節的範圍,夾雜著隱晦的情慾,讓他心慌意亂。他確實深受面前這人的才智以及談吐吸引,男人也數度讓他想起了自己已逝的丈夫,他們同樣是聰明又強大的巫師,他時常藉由跟Voldemort的相處回憶關於Tom的點點滴滴,這讓他感到罪惡的同時卻又無法停止。他有時候也會因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而感到困惑——到底他是因為回憶裡Tom的言語還是面前這名Beta的舉動而心動?只要當Harry分辨不出來的時候,他的心裡便會產生強烈的負罪感,擁有這樣的疑惑就好像他在背叛他曾經的Alpha一樣。
可他總是用Voldemort跟自己只是堅實的同盟關係,男人明顯沒有想要「征服自己」的愚蠢慾望來說服自己這樣的往來不會是問題,可現在,Voldemort卻跨過了那條他原以為不會在他們之間被跨過的線。
「讓我幫助你吧,Harry,我是一個Beta,沒有辦法標記你。只要我們守口如瓶,由我來幫你度過發情期並不會影響你的聲譽,你仍然會是受人尊敬的前第一夫人……」那雙冰冷的手沿著手背滑向他手腕內側,帶著薄繭的指尖輕輕地磨蹭那敏感的皮膚,Omega身軀的熱度因為那隱晦的撩撥又上升了幾度,他能感受到身下分泌出了新鮮的體液,幾乎快要滲透他的裏褲。
Voldemort沒有嘴唇的嘴湊到他的耳邊輕輕呢喃他的名字,那幾乎讓他想起他以前的丈夫,Tom也總愛在他們親密的時候在他耳畔低語,這個回憶刺痛了Harry的胸口,讓他顫抖了起來:「……不。」
「Harry?」像是沒有聽清楚一樣,男人退了開來低頭看著身下因為發情熱潮而泛紅的臉,那上面的黑色睫毛扇動著,然後猛地睜開:「我說『不』。」
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握住的冬青木魔杖指著Beta的下巴,Voldemort能感受到咒語在對方的杖尖蓄勢待發,原先柔若無骨的身軀緊繃,像是一隻準備反擊的黑豹,那死咒一般的綠色燃燒起了地獄的焰火,而他從未看過比眼前更迷人的光景:「我以為經過之前的談話你會明白,但顯然對你們來說也許很難理解。但我跟我的亡夫是……平等的。我不是他的所有物,他也不是我的擁有者,我穿上七重蕾絲不代表我屈從於舊時代Omega的價值觀,它是我選擇的保護,更是基於我對他的愛。」
他撐起了自己的上半身,身上傳遞出的逼人魄力跟強硬戳著咽喉的魔杖迫使男人向後退去:「這是最後一次警告,Voldemort先生,我邀請你進來我們的家中,是因為把你當做我的朋友,可你若想要在我的家中冒犯我的Alpha,就無法倖免於我的怒火—--滾出我的家。」
「如果我拒絕呢?」
繳械咒的光芒隨著迅速轉移方向的魔杖劃過,搶走了有著一節又一節木塊的暗色魔杖,Harry眯起了碧綠的雙眸,發出像嘶聲威脅:「現在,這是最後一次警告,從我的壁爐滾出去,然後在我原諒你之前——」
「噢,Harry,你是如此的完美——」
「你再說一句話,我就要用這支魔杖——」蒸騰的熱氣湧上他的面部,黑髮青年不得不咬緊牙關,為什麼他總是在這人面前如此狼狽,他在心底詛咒著梅林,注意到Voldemort面部上瘋狂的微笑。
「親愛的,我的小獅子,我是怎麼告訴過你的,永遠不該低估你的對手。」堅硬的尖端貼上他的臉側,Harry在心底咒罵,他竟該死的沒有想過對方可能會有兩柄魔杖,在現在僵持的姿勢之下,蛇臉男人後退了幾步,黑髮青年在看見了他手上握著的骨白色魔杖時漏了一拍心跳,他絕對不可能錯認那—--
「你…你怎麼會有…?他們跟我說,說它被炸成了碎片……」他結結巴巴地看著它,忍住想要衝過去奪走它的渴望,同時也懷疑是否是自己被發情期折磨的大腦所產生的幻覺,男人轉動著那柄魔杖,就像是它天生就屬於他的指尖一樣,那張幾乎沒有嘴唇的臉勾起笑容,說出了讓Harry更加困惑的話語:「我在爆炸時帶著的是另一隻備用魔杖,真正的魔杖被我藏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你?你知道會有爆炸?還有你說的內容——我不明白——」黑髮Omega的呼吸變得急促,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要窒息一樣,只能大口大口地吸著空氣中的氧氣,同時避免自己因為過度換氣而暈過去。
Voldemort顯然注意到了他的處境,他空著的手輕柔地撫上了他的面龐,語氣溫柔又曖昧:「我不禁想像起你的處境,你該有多無助啊,原本已經亡故的丈夫以另一種樣貌回來——」
「我的丈夫死了,他不可能再回來了,你不是他!」Harry用力地揮開那隻冰冷的手,他渾身上下都在顫抖著,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會開這樣無恥的玩笑,用如此拙劣的理由試圖欺騙他,只是為了跟他上床。
「你為何如此肯定?」那雙紅眼睛看著他,帶著同樣程度的惱怒與喜愛,就像他以前惹怒他的Alpha時,那雙墨色眼睛看著他的樣子,這種強烈的相似性,讓他在絕望之中不斷梭巡著男人身上更多與Tom相像的部分,同時在心底斥責自己想要去相信這件事情的軟弱,讓他幾乎是嘶吼著大叫:「我看著他在我眼前炸成碎片!那場爆炸之下絕無可能有人活下來、我甚至不明白為什麼我沒有一起死在那場爆炸之中——」
「那是因為我不希望你受傷。記得嗎?Harry,是我讓你去找Shacklebolt告訴他我的指示的,還記得我是怎麼說服你過去的嗎?」Voldemort抓住了他的肩膀,止住了Harry歇斯底里的舉動,黑髮青年甚至忘了該把魔杖繼續指向面前的人,那雙綠眼睛慌亂地看著對方的衣襟,不敢注視那對燃燒似的眼睛,他幾乎不願意想起那天發生的所有細節,無法面對幾乎快讓自己碎裂的自責跟愧疚:「你、你…Tom那時候跟我說……」
「『我能信得過的人只有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甜心,晚上我再好好補償你。』」男人湊在他耳邊的輕柔細語跟那日裡Tom的耳語重疊在一起,他抬頭彷彿還能看見他丈夫那討人厭的得意神色,他依稀記得自己當時翻了一個白眼,在轉身離開前瞥見那雙漆黑的眼睛裡閃爍著寵愛跟某種他看不明白的東西,當他走到幾十尺之外,在又一次的回頭中被爆炸掀飛之後,他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麼會對那樣的眼神感到不安,如今這一切都得到了解答——Tom那時就知道自己將被謀殺:「我不相信…為什麼?而你又是如何—--我不相信——」
「在你分化的那個晚上,我在走廊撞見了你,在那場談話之後,是你向我提出了締結婚約的要求。」蒼白又冰冷的手撫摸著他的頭髮跟額角,而這一次他沒有揮開那雙手,修長的指尖擦去他滴落的汗水,Harry已經分不清那液體是因為發情的高熱又或是震驚而分泌,可他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管,只是固執地搖頭:「這種事情、這種事情我們在訪談裡一定有跟人說過,而你調查過我、我不相信你的說詞!」
沒錯,就算是那天的耳語,那時候他跟他的Alpha也是在公共場合,說不定有哪個靠得很近的人聽見了他們的談話也不一定,這不能代表任何事,而他不確定自己是否想要聽見Voldemort接下來說的話,對方嘆氣的聲音都能引發他的顫抖,讓他情不自禁地看向那對紅色的眼睛:「…你還記得在有求必應室的那個晚上,第一次的臨時標記,你說如果我敢在你的生殖腔裡成結你就會殺了我,你為了報復我捅進你的生殖腔,甚至咬了我的腺體,你還記得嗎。」
Tom絕無可能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曾經被Harry咬過腺體的事情,他高傲的Alpha寧願帶到墳墓裡也不會讓這件事情走漏一星半點風聲,青年的心在高熱中尖叫,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揪住了對方的黑袍,極度動搖的樣子讓他的軀體搖搖欲墜:「…整整七年的時間,七年!你都沒有回來?為什麼?為什麼要在爆炸的時候支開我?為什麼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為什麼?告訴我,Tom!」
「因為如果我不在那場意外中死去,那麼你也會成為他們的目標。」男人冷酷的話語跟充滿佔有慾的舉動截然相反,他用力地把青年壓進自己的懷中,細碎的吻落到捲曲的黑髮上頭:「而我,就像你現在看到的,擁有能夠回來的辦法。」
Harry對於他的話語產生了更多的疑問,但沒來得及開口,Voldemort的雙手便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他汗濕的背部,像是在安撫一個吵鬧的孩子:「親愛的,我會告訴你一切,可現在的首要任務,應該是幫助你度過你的發情期。」
「沒有什麼比你真正的配偶對現況更有幫助的了。」男人的話語刺痛了他,他用力在他身上吸了幾口,然後掙扎地推開他,綠色對上那對盈滿慾望的血色眼眸,帶著怒氣跟心底的疼痛:「我的結合已經消失了,你是真的曾死過一次了!Tom!你、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現在甚至不是一個Alpha!」
「一個不完全的Alpha,但仍然是一個Alpha,你的Alpha。」那雙手獨占慾強烈地扣住他的後腰,讓兩人的下身緊貼在一起,這舉動幾乎讓他軟了雙腳。他能看到對方面上的兩條鼻縫搧合著,語氣裡透露出貪婪的渴望:「我依然能聞到你的味道,Harry,那股迷人的血紅花香。」
「可是你的身上…你的身上沒有任何氣味……」Tom身上曾經有著神似禁林的松木香,在他們結合之後,Harry身上的雛罌栗也染上了那個味道,儘管他拒絕在對方面前承認,但他其實一直都很喜歡他的Alpha的香味,可現在的Voldemort聞起來就像是一個沒有信息素的Beta,這也是為什麼他一直沒有認出他的原因之一。
「是的,這副魔法塑造的身軀總是有無法做到的事情,可是我向你保證,除了信息素,我其他的部分仍然跟以前一樣。」男人捉住了Omega抵在他胸口上的手,隔著手套一根一根的把它們含入口中,曖昧的暗示讓青年在心底沉吟,濕漉漉的體液沾滿了大腿的內側,讓他克制不住自己向對方調情的念頭:「……那可真是太讓人失望了不是嗎?」
「…看來我的小獅子在這段期間,養大了自己的胃口?」Voldemort抽出了含在嘴裡的指頭,在Harry的一聲驚呼中直接現影到臥室裡頭,青年這才明白為什麼他沒有開放權限給男人,但他卻能夠拜訪自己的原因,畢竟這間屋子的防禦體系就是他們兩個親手建立起來的。像是為了取笑他一樣,他的Alpha紳士地讓他側坐在床沿,半跪在他的身前,親吻他的指尖,紅色的眼睛著迷地梭巡著他身上的衣服:「我一直很想知道…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有好好為我守住了戒律嗎?」
「……你何不自己數數看呢?」祖母綠寶石似的眼睛閃爍著,男人露出微笑,把Harry手上的婚戒摘下放到床頭上:「我很樂意。」
然後他開始數他身上的衣服。
「怠惰——」Voldemort用牙齒咬下他的手套,紅色的眼睛緊緊盯著他的,裡頭燃燒的熱度讓他忍不住屏住呼吸:「你是否以你的全心、全副精神愛著你的Alpha,從未有過一絲懈怠、亦未曾因怯懦而投入別人的懷抱。」
「你對我這麼沒有信心嗎?」那雙綠色的眼睛半是惱怒半是好笑地看著他,冰冷的指腹蹭過他的皮膚,帶來些微癢意,如果是曾經的Harry大概會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可在經歷了那麼多之後,他多後悔沒有在之前多向Tom表達他對他的愛意:「從以前到現在,我愛上的只有你一人而已。」
Voldemort站起來親吻他,幾乎沒有嘴唇的嘴相貼的感覺有些奇怪,帶著狂喜跟小心翼翼,他能從那個吻中品嚐到對方的洋洋得意以及珍惜,但Harry卻渴望更多。他的舌頭主動地鑽入對方的口中,那個吻很快便變得貪婪又粗暴,直到兩人無法盡數吞下的唾液沿著黑髮Omega的臉龐向下躺落。
「傲慢——」男人的手扯下了繫在青年腦後的黑色頭紗,沿著嘴角的痕跡向下,舔吻著暴露出來的柔軟頸項,在吸吮著喉結的同時呢喃:「你是否時常保持謙卑的心,不讓人有機會著迷於你的美貌。」
美貌這兩個字令Harry感到好笑,如果說他們之間誰擁有美貌的話,絕對會是Tom而非自己!他一邊發出呻吟一邊撫摸著男人光滑的頭顱,說的話因為Alpha的舉動而有些斷斷續續:「我、我可是一直都穿著喪服…」
Voldemort扯下了他的領巾,一顆一顆地向下解開上衣的扣子,直到他上身的黑色衣物盡數退去,只殘留腰間的蕾絲束縛,期間男人一直在沿路親吻著因為長年不見光而略白的肌膚:「嫉妒——」
寬厚的大掌玩弄著暴露出來的深色乳尖,這麼多年過去比以往更成熟的可不只有他而已,他著迷地搓揉著Harry微微發育的胸脯,介於少年跟甫發育的少女之間的弧度,他想像著它為自己分泌出豐沛乳汁的樣子,用尖利的牙齒刮擦著敏感的邊緣:「…你是否抱持寬容的心,平等看待其他Alpha,不渴望像其他的Omega們一樣被佔有。」
「嗯…你知道我…討厭他們……」Harry發出了一聲可愛的悶哼,接著他便咬著自己的手臂抑制住呻吟出聲的渴望,不知道是發情期還是因為很多年沒有被人碰觸的關係,他的身體敏感得讓人害怕,他從未知道自己有多麼想念他的Alpha的碰觸,直到此刻他再次得到它,他的大腿在裙子底下磨蹭著,祈禱Tom不會玩得太久,他不知道自己能夠撐到什麼時候。
「暴食——」但對方顯然執意要問完七件,他用指尖勾住蝴蝶結的一端,解開了緊緊束縛住結實小腹的束腹,些微紅痕仍然殘留在細嫩的皮膚上,點綴在柔韌的腹肌上頭,讓Voldemort抑制不住用牙齒留下更多痕跡的渴望:「你是否不過分沈溺於自瀆的樂趣中,只在必要的時候撫慰你自己。」
Harry的臉因為羞恥而通紅,該死的梅林,他怎麼沒有拿魔杖捅死眼前這個無賴,竟敢問他這個問題,但那靈活的舌頭靠近他的下腹邊緣,讓他忍不住拔高音調求饒:「湯、Tom!我只在發情期時才會——啊——用、用玩具……」
「啊,玩具。」那平鋪直述的語調跟往常一個樣充滿玩味又討人厭,綠色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卻在撞見那雙因為慾望而暗沈的眼睛時畏縮:「我很樂意知道更多,親愛的,但我們先放下這件事情,不然我恐怕要嫉妒那些能取悅你的小東西。」
「貪婪——」在黑髮Omega來得及回嘴之前,Voldemort湊過去舔弄著他精緻的肚臍,他幾乎快碎裂在原地,慾望因為刺激而脹痛,那雙手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探到裙子底下,勾住黑色吊帶襪的邊緣向下扯動:「你是否不被其他Alpha所給予的權力及金錢誘惑,忘了你真正隸屬於誰。」
他斷斷續續地喊著Tom的名字,大腿內側被粗糙的蕾絲磨蹭的感覺太折磨人了,Harry扯開了裙子的扣子,鬆開了內側的繫著的襯裙,因為他知道Tom的手很快就會伸向那個地方—--
蒼白的手指在內褲的邊緣停住了,那雙紅色眼睛裡的瞳孔因為驚訝跟興奮而擴大,他能聽見Alpha呢喃著自己的名字的聲音充滿狂喜以及癲狂,他就知道按Tom那個控制慾極強的爛個性如果發現這件事情,肯定會一發不可收拾,但Harry卻在他的心底一角沈吟,為了這個念頭濕得一塌糊塗,那雙手急切地扯下他的裙子,讓他身上除了胯下的密處再無任何遮覽,久未暴露於人前的感受讓青年的心尖發顫,他能感受到Tom灼熱的視線停留在哪,他的聲音緊繃,不知道在向誰做著解釋:「…別自作多情了,這只是一個自我保護的手段。」
冰冷的指尖沿著大腿向上滑動,當男人開口的時候,那沙啞的嗓音嚇了他一大跳:「…你一直都戴著嗎?」
他點了點頭作為回答,那隻手勾到了皮革的邊緣,黑髮的Omega不得不咬緊下唇來忍耐囊袋跟股溝因拉扯而繃緊時的感受,相較於他的狼狽,Alpha的聲音倒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除了你,還有誰可以拆下來?」
「…你何不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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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Alpha終於放開他,讓他躺在床上喘息的時候,他的內褲早已不翼而飛,他聽到柔軟的布料落地的聲響,睜開眼睛看過去,那具蒼白透著珍珠光的軀體像是一具希臘的大理石雕,高大又精實,他的眼睛向下望去,因為那無毛遮掩的雄偉而咽了口唾沫。
Voldemort走向他,側坐在床沿,伸手扯過黑髮Omega讓他能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他一邊撫摸著癱軟在他身上的Harry,一邊親吻他的髮梢:「願意向你的Alpha示範,這些年來你是如何撫慰你自己的嗎?」
綠色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瞪了他一眼,他的身體已經準備就緒,到了急迫渴望成結的邊緣,他剛想要咒罵出聲,便聽到Voldemort的下一句話,讓他就此被釘在原處:「作為我從地獄也要回來見你的獎勵?」
Harry的心感到一陣酸澀跟軟弱,他撫摸著已經看不出往日Tom Riddle痕跡的臉,想著當對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容貌的時候,心底是否有過一絲擔憂不會被接受的念頭,他仍舊不知道Tom為什麼要消失七年,可是一想到他確實回來了,又再也無法生起氣來。
Voldemort看著那對柔軟的綠眼睛,即便是這具非人的軀體也感到心跳加速,他知道Harry又對他感到心軟了,他一直利用著他對自己的愛對他於取予求,那是他靈魂裡的劣根性在作祟,而每一次Harry的回應都讓他感到一種病態的滿足,就像是他內心深處的無盡黑洞也能短暫被填滿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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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住他的下巴,凝視著那雙湖水一樣美麗的綠眸,直接鑽入了他的心底,他看到Omega敞開的思想,在滿滿堆疊的慾望旁邊看見了那個一閃而過的念頭——如果這只是一場夢境,如果Tom會再次消失,他希望這次他至少能有夠他們的孩子。
Voldemort的心臟因為Harry的想法而緊縮,他向自己保證到他的恐懼再也不會成真,只因不只是他自己,現在Harry也成為了死亡聖器的主人,他如他所願地搶走了他的魔杖,現在,即便是死亡都再也無法將他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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