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O7的新刊,我知道我就是很雷包,但寡婦好香
他與Voldemort的再次相遇,是源自於他寄出的邀請函,他知道即便是救命之恩,作為答謝他也不該單獨邀請對方來到自己家中,但那個神祕的男人勾起了他的興趣,同時,他也不喜歡做一個不知感恩的人。
Tippy準備好了茶點,在他身旁守候著,她是教父贈予他的新婚禮物,有她在場至少不會讓這個碰面顯得⋯不那麼不得體。
當然必要的時候她也可以為他的親白作證,這是最基本的保險措施。
他不能找他的朋友們,那樣勢必不得不暴露出自己曾遭遇襲擊的事實;而至於Regulus⋯他是自己的長輩,參加這樣的場合會讓這一切變得過度隆重,主辦人也會變成Black的家主,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至於Sirius就更不用考慮了。
溫暖燃燒的壁爐噴出了綠色的火焰,一身黑的身影從中踏了出來,Harry慶幸著他們客廳的壁爐是按照Tom的需求建造的,不然他的客人可能會一頭撞上壁爐的前沿。
「下午好,夫人。」Voldemort仍然穿著一襲從頭包到腳的黑色斗篷,Harry微微揚起了一邊的眉毛,因客人蒙面赴約的舉動感到更加的好奇以及困惑。
「⋯下午好,Voldemort先生,你可以把外袍交給Tippy。」像是聽得懂他的暗示,男人有些猶豫的把手搭在自己的衣襟旁邊,蒼白的手指卻在碰觸到布料後停在邊緣,無視著在他身旁把頭顱低至地上,正舉著躬等待的家庭小精靈。
「有什麼問題嗎?Voldemort先生?」Harry這次的聲音帶上了一點不滿,儘管面前這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到現在還不讓自己見到他的面貌,可就有些太過了吧?
「不⋯沒什麼。」那雙手卸下了兜帽,綠色的眼睛因為吃驚而微微收縮,只需一眼便可以理解為什麼對方會對露出容貌感到不自在。那是一張不似人類的臉,皮膚蒼白如骸骨,透著珍珠般的淡淡光澤,那張沒有毛髮的臉上鑲著對血紅色的眼睛,讓Harry想到了接骨木漿果。男人甚至沒有鼻子,僅有兩個像蛇一樣的狹長縫隙在鼻洞的位置,這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吸血鬼,或是來自地獄的幽靈。
他還沒做出任何反應,抬起頭的Tippy便因為驚嚇而發出了一個窒息般的聲音,綠眼青年責備地看向她,嚴厲地喊著她的名字,這下那名家庭小精靈更加驚慌失措,差點便要去抓住檯燈懲罰自己的失禮,好在Harry眼明手快地攔下了:「Tippy,妳去把先生的衣服掛起來,懲罰的事情等客人走後再說。」
儘管他心底並不願也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懲罰她,他卻不能在客人的面前表現出來,他忍不住在心裡的一角恥笑自己,變得如此虛偽,卻還是維持著面容上的冷淡。
「Tippy失禮了,我很抱歉。」他略帶歉意的請客人入座,Voldemort勾起了沒有唇瓣的嘴,露出了一個有些慘人的笑容,嗓音卻十分輕柔,又帶著一種彷彿習慣一樣的無所謂:「小事而已,夫人不用介意。」
「你的⋯」Harry有些尷尬,他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問這樣的問題——他仍然沒有像Tom一樣那麼善於社交,他當然比之前進步了許多,但他天性之中有一部份可能怎麼樣也無法做到泰然自若地與人交流——但他的好奇心在他心底一下又一下地搔動著他,讓他忍不住脫口而出了第一個字辭,卻又因為某種同情心作祟而止住。
「⋯這源自於一些魔法實驗的意外。」男人避重就輕的帶過了造成自己恐怖外表的成因,那雙暗紅色的眼睛閃爍著——Harry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他也有一雙會隱藏情緒的眼睛,就像Tom一樣,有著不坦誠的習慣——微微垂下被睫毛覆蓋:「我明白自己先前的舉動是十分失禮的,而我的⋯外貌,讓夫人不適了,還請夫人原諒。」
「我是想說,你⋯你的長相很有個性。」拙劣的安慰從他嘴裡溜了出來,剛說出口他便想掐死自己,而Voldemort揚起的眉跟微微勾起的嘴角,讓他的臉更燙了,就在Harry尷尬得無地自容的時候,Tippy帶著熱茶回來的時機完美替他解了這場危機。
當他們都各自抿了口茶後,黑巫師先開口了:「夫人在家的時候也都穿著喪服嗎?」
「噢,你是說七重蕾絲嗎?」Harry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裙擺,感受到勾花蕾絲的特殊觸感撫過指尖,另一隻手不自在地撫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嗯,一般如果不用見人的話是不會的。」
「⋯⋯Riddle前部長是個幸運的人。」面對Voldemort的恭維,青年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勾弄著頭紗的邊角:「你別相信那些記者的胡扯,我才不是因為他才終身守喪的。」
「啊⋯可不論原因是什麼,你肯定都為此下定了決心。」男人輕柔的嗓音平緩,但那種壯似理解的語氣卻讓Harry感到焦躁:「你是一個Beta吧?你大概不明白身為一個Omega代表著什麼⋯」
他的手揪緊了頭紗的一部分,精緻的花邊在他指間裡皺成一團,顯得十分亂糟糟的:「身為一個Omega代表我將永遠是某個Alpha或是家族的附屬物,除了延續血脈跟服從丈夫外別無選擇。」
Voldemort紅色的眼睛掃過一眼他的動作,在他壓抑的憤怒中回應:「你已經證明了你自己,你曾是一個魁地奇球員,這已經是其他的Omega們從未到達過的領域。」
「那又算得上什麼呢?在我還是球員的時候,報紙時常誇讚的都是我的丈夫如此明理,允許並幫助自己的Omega進入球隊俱樂部,而不是我自己的能力得到認可。」Harry諷刺地勾了勾嘴角,他想止住這個話題,卻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潛意識的想向面前這人傾訴,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離群索居了太久:「儘管不是我願意的,但我現在⋯失去了我的丈夫,如果我達成什麼樣的成就,都將只與『我』一人有關。」
「⋯我明白了,你不想再被納入任何一個家族或是Alpha底下。」男人點了點頭,纖長的手指蹭過下巴,像是在思考,卻又顯得有些漫不經心:「這確實是一個好方法,由於你並不算是⋯無主的,這也讓你擁有比一般受結合法或婚姻束縛的Omega們有更大程度的自由跟決定權。」
「就是這樣。」Harry下意識做了一個鬼臉,這是一個他的習慣動作,當Voldemort笑起來的時候他才注意到自己竟鬆懈了警惕,然而還沒等他細想,對方又開口了:「但這仍然不改變Riddle前部長是個幸運的人的事實。」
「什麼?」他忍不住噘起嘴唇,露出了不贊同的神情,儘管⋯儘管他做的決定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真的很愛Tom,但並不代表他所做的一切都跟他的Alpha的意願有關,他只是在做他自己而已,為什麼其他人就是無法理解這一點呢?
「畢竟,他終究還是得到了遠遠比他人更為優秀的你。」那雙紅色的眼睛凝視著他,Harry能在其中看見自己的倒影,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那鮮血似的眼睛裡有著溫柔的笑意,讓他想起了每次Tom跟他接吻前的眼神:「而且,只有他擁有這樣的殊榮不是嗎?夫人。」
黑髮青年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堅定地告訴自己,那漏了一拍的心跳是因為回憶而非眼前這人的話語:「⋯如果你是想跟我調情⋯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只能保證不送你去St Mungo’s。」
他的房子回應著他的魔法,輕輕震動著,提醒對方他可是在自己的地盤上,該注意他的言行:「但現在,就讓我們只把他當作是取笑吧。」
「我只是在說實話而已,而且夫人不是說過,不方便去St Mungo’s嗎?」Harry因為對方滑溜的話語咬牙,這人怎麼看都是個Slytherin,可如果他是從Hogwarts畢業的前人,Regulus不該調查不到對方才對,他裝作沒有聽見他的話,讓Tippy替兩人準備點心,他的客人卻攔下了他的家庭小精靈:「我有準備禮物。」
「今天本就是我要謝謝你在斜角巷裡出手相助,怎麼還帶了禮物呢?」那雙綠色的眼睛在鏡片後露出了不贊同的眼神,Voldemort卻執意把手中的紙盒塞到Tippy小巧的手裡,小精靈被迫只能不得不把那盒子高舉過頭避免被弄翻,Harry見狀只能伸手從Tippy手上將之取下,放在桌上打開,撲鼻的甜膩香氣讓他露出了些微驚訝的神色。
那是一個色澤與形狀都十分完美的糖漿餡餅,有著閃爍著光芒的外皮,以及美妙的香氣,甚至還散發著微微的熱度,就像是才剛從烤箱裡拿出來一樣,他的嘴角忍不住因為懷念而勾起:「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糖漿餡餅?」
「夫人曾經接受過女巫週刊的訪問不是嗎?」男人的話語讓Harry愣了愣,他模糊的記憶裡,在Tom剛當上魔法部部長的時候,自己曾有陪著他的丈夫一起接受過幾場訪問,似乎有一次是對彼此的了解測驗,興許就是女巫週刊策劃的吧。
「你看起來不像是會看女巫週刊的人?」他讓家庭小精靈負責切開餡餅,裝到瓷盤上,再讓她拿些法式酸奶油來準備配著吃,Voldemort見狀露出了若有似無的微笑:「確實不,但如果送禮前不先調查一番收禮人的喜好,豈不是容易失禮?這消息是我的僕人告訴我的。」
「討好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呢?」兩碟小盤放置到了他們的面前,如果是年輕時的他肯定直接用手拾取,並吃得滿手滿臉都是黏糊糊的糖液,正如若是學生時代的他,亦不會對他人的禮物充滿警惕,而儘管他並沒有因為男人先在他面前禮貌性的嚐了一口便放下心來,他還是切了一口餡餅送入口中——Tippy早就接收了自己的指示,如果他在期間出了什麼事,或是事後有什麼怪異的地方,她就會去向Black兄弟倆求助。
那個餡餅的味道跟想像中一樣好,讓他想到了Hogwarts的家庭小精靈們的手藝,那時候Tom總是把自己的份讓給他,因為他的婚約者討厭所有甜膩的東西,Harry曾經取笑過他拒絕甜食是為了維護自己無聊的Alpha尊嚴。
「夫人到是一個直接的人。」那雙紅色的眼睛笑了笑,黑髮Omega吞下第二口美味的點心,原以為男人會再虛與委蛇一陣,卻沒料到對方直接奔入主題:「我希望能舉薦你去魔法執行部門從事正氣師一職。」
「舉薦?你要如何舉薦我?」他揚起一邊的眉毛,在心底暗自留了一個心眼,如果面前這人真的這麼有影響力,能動搖魔法部的決策,那麼Regulus的調查不應該全無所獲才對。
「我恰巧認識一些朋友很有說服力。」
這倒是挺合理的一件事情,如果是純血家族們不為人知的交友圈,查起來確實會困難許多。而Voldemort的提議正好刺中他最近的計畫,不管面前這人的目的是什麼,他倒是不介意利用這份「幫助」去達到自己的目的。
儘管Harry也認識一些足夠有影響力的人,但他們大多是他亡夫的友人,自從Tom過世後就極少跟他保持聯繫,他還未曾想過要去請那些討人厭的傢伙幫忙,有這樣一個現成的對象願意為自己出頭,倒是省了他不少的麻煩:「我去當正氣師對你又有什麼樣的好處呢?」
「夫人若是想詢問我的目的,我倒是想先問問夫人對現今魔法世界的權利分配又什麼樣的看法?」Voldemort交疊了雙手,輕輕擱在膝蓋上,這個小舉動就跟Tom一模一樣,是一場辯論開始的前兆——Harry皺了皺眉頭,為了自己總是為這樣無謂的念頭分心而責備自己,把注意力拉回到談話的內容之中:「儘管近幾年親麻瓜的法案通過了幾項,純血家族仍舊掌握了魔法界大部分的資源——尤其是魔法部裡面的職位,或部門背後的金主,大部分都由幾個大家族所把持,這些麻瓜巫師們所認為的『勝利』,惟若得不值一提。」
那雙薄到幾乎沒有唇瓣的嘴巴微微彎起,鼓勵的話語自然而然地吐露而出,讓青年產生了一種仍然在學時受教授指導的錯覺:「那麼夫人認為該如何才能破除這樣的體系呢?」
「單純憑藉著麻瓜出生的巫師肯定是不行的,他們多半沒法得到原生魔法世界的住民的支持,因為先天的文化弱勢,他們對魔法世界的行事作風與風土人情幾乎一無所知,很容易便會觸犯某些人的忌諱。」他一直都不是一個善於理清自己思緒的人,他更習慣於腦中的靈光一閃,而有這樣能幫他梳理想法的人,總是會讓他腦海裡的念頭變得更清晰,以往都是Hermione在做這樣的工作,而現在,Voldemort顯然也在扮演著這樣的角色,但他卻並沒有對此感到不適:「至於純血巫師,他們是目前體制下的既得利益者,不太可能會因為同情或是正義感而推翻現有的體制,畢竟就算他們本人並不在意,其背後的家族未必會同意⋯更何況為了保持血統的純粹,英格蘭大部分的純血家族都有血緣或是姻親關係,這些盤根錯節的牽制力量更讓他們做不到無所顧忌。」
「是的,所以真正的變革者只能來自於一個族群,也就是具有兩個文化背景的人——所謂的混血巫師。」男人拱起雙手向前傾,突然襲來的壓迫感並沒有讓Harry退後,他只是搖了搖頭:「混血巫師也未必能夠推翻這一切。」
他的丈夫生前費勁了多少心思去改變巫師世界,然而因為其傾向維護純血統的立場,導致了最後遭到親麻瓜派的暗殺,被麻瓜製的武器炸得連屍體都沒有辦法留下:「混血巫師多半是在其中一個世界中長大的,要馬是父母一方隱瞞女巫的身分在麻瓜世界扶養其子嗣——這導致了他們與一般麻瓜家庭出生的巫師一樣擁有文化上的弱勢——要馬是像我一樣父母一方放棄了麻瓜世界,把孩子置於巫師世界扶養長大,可一但家庭背景牽涉到具有影響力的純血家族,便會受限於親緣關係無法實施真正的變革。」
Voldemort臉上的笑容仍然沒有消失,甚至變得像上弦月一樣,虛掩在交疊的手指背後,宛如一隻柴郡貓:「是的,所以最完美的選擇會是一個在巫師世界長大,卻沒有任何近親的混血巫師,那麼現在,我們又剩下多少人選?」
這麼明顯的暗示Harry並不可能會忽略,但他側過頭去,在鏡片後蹙緊了眉頭:「⋯⋯我確實想成為正氣師,卻無意從政。」
「而你又是為什麼想要成為一名正氣師呢?夫人。」那個輕柔的語氣帶著令人不安的味道,那就像是自己正在一步一步踏入蜘蛛佈下的陷阱一樣,讓他感到有些惱怒,語氣不由變得有些生硬:「只因為這是我的願望,只因為我可以做到。」
意識到自己正在對救命恩人發脾氣,Harry強迫自己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自己的語調:「⋯當然,這是我最初的想法,在分化成Omega⋯⋯以及成為魁地奇球員之後,我也想要向Alpha或Beta證明,Omega們並沒有比其他性別更軟弱無力。」
也許是注意到了自己的迫近讓青年感到不自在,男人向後退回沙發的另一端,聲音堅定又柔軟:「那麼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夫人。為了你的目標,以Omega之身的你,推翻現有體制才正是你應該做的事情。」
「為什麼這麼說?」Harry咬了咬下唇,他不喜歡事情的走向,這不是他的願望,可是Voldemort的話語有一種魔力,讓他克制不住想要傾聽的願望:「這跟第二性又有什麼關係?」
「你說是純血家族把持著魔法世界,這是不精確的說法,事實上是純血家族的Alpha們在掌控著大部分魔法世界的權力跟資源。」那張蛇一樣的臉恢復到原本的面無表情,唯有那對紅色的眸子像是暗處的燃煤一樣閃爍著熾熱的光芒:「而會造成這樣的結果正是因為血脈被跟魔力強大程度掛鉤,純血們主張血統純粹擁有力量,而在這套規則之下,為了鞏固自己的權利,繁殖力的確保至關重要,這直接導致Omega巫師們必須為生育貢獻出自己的生殖腔,成為了確保純血家族能夠治世的繁殖器;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主張,在現有體系的運作下,Omega永遠不會有出頭的一天。只要家族血脈傳承權利的重要性一日不消失,能確保子嗣繁育的Omega就不可能取得真正的自由。」
Harry的身軀都因為這樣的言論而緊繃,在Voldemort說到一半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他的論述,也認可了他的結論,而這份不知是喜悅還是驚訝的顫慄爬過他的皮膚,他只在自己的一生中見過兩個如此驚才絕豔的演講者,其中一個是他的校長,另一個,則是他曾經的伴侶。
祖母綠寶石般的眼睛被顫抖的睫毛掩蓋,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那雙黑湖似的眼眸裡載滿銳利的光芒:「那麼你呢?身為Beta的你在這場革命中又將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Beta在社會中扮演著不受原始慾望控制的工蜂角色,身為最大基數的性別,維繫著社會的運作,卻受制於族群延續的大義,不得不將權力拱手讓給擁有生育力的Alpha們,只有當社會真正從生育義務中解放,Beta們才可以掌握大權。」說著的途中,男人從懷中取出了一張薄薄的羊皮紙,遞給了那隻覆蓋在黑色網紗下的手,青年快速掃了幾下紙面,瞪大了眼睛:「這是⋯⋯梅林,這太了不起了!這將完全顛覆現在的局面!」
「是的,我敢肯定。」Voldemort從激動的Omega手裡收回了那張紙,伸出了他的右手,紅色的眼睛裡裝著Harry的倒影:「開局的準備至此已告一段落,夫人願意跟我一起下這一盤棋嗎?」
他看著面前的那隻手,蒼白、消瘦的手指讓它像是來自地獄的邀請,可是Harry能在自己的鼓膜中聽見奔流的血液,他的心臟因為刺激而顫動,在他因為失去丈夫而辭退職業魁地奇球員的工作後,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這樣的感受了,他的姆指蹭過無名指上的戒指,握緊又鬆開,感覺自己像是在沈睡了好久之後,又醒過來一樣:「若是如此的話,請叫我Harry吧。」
「作為盟友。」當兩人的手交疊在一起的時候,他感覺對方的體溫就像蛇一樣冰冷,但他並沒有因此而退縮,那有力的回握跟帶著笑意的嗓音蹭過他的耳膜:「我的榮幸,Harry。」
他幾乎能在那張彷彿怪物一樣的蛇臉上,看見一個得意洋洋又充滿喜愛的神情,可一眨眼後卻又像幻覺一樣消失了:「那麼作為友誼的象徵,我也希望你能直接稱呼我為Voldemort。」
其實我沒有特別想要寫什麼政治正確的內容的,只是在思考該如何合理化角色的思維的時候,不知不覺走到了這樣的對話裡頭⋯⋯(抱頭苦惱)
然後好像寫得很有劇情很有陰謀一樣,其實沒有我只是想寫寡婦打砲,拜託不要對伏筆有太高的期待。(怕ing)
另外從這次開始後就要變成月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