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O7的新刊,我知道我就是很雷包,但寡婦好香
差點忙到忘了更新,進度危機啊⋯
(發奮圖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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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demort正攙扶他走向Black家主安排的偏間,聞言並沒有停下腳步:「我已經派人去處理了,不會牽扯上你。」
「如果不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應該不是你的風格,我都要懷疑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英雄救美戲碼了。」Harry勉強勾動嘴角,盡力保持談話,腿間濕漉漉的液體讓他慶幸自己穿的是繁重的長裙,而他被慾望折磨的大腦已讓他難以控制話語的內容走向。
黑巫師發出了柔和的笑聲,那輕微的震動有些太靠近了,可他卻無力退開:「如果那樣做,可真是太不了解你了,你才是那個喜歡英雄救美的角色。」
「你是從哪裡冒出這種想法的?」綠色的眼睛瞪了對方一眼,卻無法克制其中包含的懷念,Tom也曾取笑過他有英雄情節,他的手指再次撫摸著戒指,安撫因為回憶產生的細微抽痛,他忍不住在心底抱怨Regulus安排的房間為什麼是在樓上,對現在的他來說踏上樓梯的每一步都是一種折磨,太過遙遠的距離讓他不得不靠著另一個人的幫助才能不至於倒下。
「我以為這是顯而易見的?考慮到夫人你過往的事蹟?」Harry眨了眨眼睛,意識到不是汗水模糊了他的視野,而是他的視線因為高熱失去了聚焦的能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指尖因為交感神經過度反應不斷顫抖,而Voldemort的聲音彷彿是從遠處傳來,話語的末尾朦朧不清,他必須花費比以往更長的時間才能理解字句的意義。青年喘息著,不得不咬住自己的舌頭,才能避免自己發出難堪的呻吟聲,也許是因為他的沈默太過漫長,那個低沈的嗓音又出現了:「Riddle夫人?」
太近了。
因為呼吸噴湧在耳邊的刺激,讓Harry發出了可恥的嗚噎聲,他抗拒著想靠近另一個人的慾望,使出不知道從哪生出的力氣推開對方,卻在即將墜地的時候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在懷裡,意識不清的青年憤怒地想推開對方,卻在天旋地轉中被人打橫抱起:「失禮了。」
等到Harry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被放到了柔軟的客房床鋪上頭,他發出了一聲難耐的沈吟,在床襦上磨蹭著,希望能夠舒緩身上的熱意,濕潤的綠眼睛在轉動頭顱的途中看見一團黑影,意識到還有人在他身邊讓他慌亂地舉起魔杖,指向應該是目標所在的位置:「…離我…遠點。」
「……我這就讓Black先生過來。」遠去的影子跟門關上的聲音讓他最後一根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下來,他的裙襯、內襯以及底褲早已濕透,Harry忍不住咕噥著用魔法除去那些濕黏的衣物,勃起的慾望蹭過內裙的觸感讓他發出哼哼聲,他渴望把手伸進衣服裡撫慰自己,但僅存的理智警告他,他至少得等Regulus來過後才能肆意妄為。
他教父的兄弟很快便帶著藥水出現了,他懷疑現成的藥水對他能有多少幫助,但他仍信任Regulus的判斷喝下它,在顫抖的唇齒邊緣拜託他把自己鎖起來,不要讓任何人靠近,他沒聽清對方的回答,僅有用耳朵捕捉到落鎖的聲響,這才迫不及待地把手探入裙擺之中,撫摸著硬得發疼的陰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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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高潮的哭聲,他彷彿能聽見他亡夫的幽靈在他耳邊取笑他,讓他忍不住在嘴角咒罵著Tom的名字,他好不容易認可的配偶,卻那麼早就扔下他一個人,他自知自己的難纏程度不下於他挑剔的伴侶,要讓他接受一個Alpha的結已是不容易—--他柔軟又脆弱的那一面,藏在他不服輸的獅子外表之下,絕不輕易暴露於他人面前,直到Tom毀壞他所有武裝,獨斷又專橫地證明他再怎麼不願也需要被溫柔以待,渴望有人能征服自己—--這世上更是絕無可能再有一個Alpha能做到Tom Riddle曾對他做過的一切。
他的溫柔哄誘…他讚美他的強大、膜拜著親吻他的皮膚、著迷於他粗暴的回吻—--只有跟Tom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是以Harry的身份在他面前流露出脆弱,而不是以一個Omega天生弱者的形象,他的敞開是因為他愛他的伴侶,他想要跟他發生關係、想要兩人一起攀上慾望的頂峰,而不是因為他等著被一個Alpha佔有。
跟Voldemort的對話不知為何激起了他對亡夫的思念,興許是因為他在那人身上看見了一些相似的特質?也許是那危險的氣質?差別在於Tom善於隱藏而今天這人毫無隱瞞。
可Tom面對他的時候就是那樣,虛情假意、語帶譏諷卻又……溫柔。在他們兩人獨處的時候,他總是更能去展現出他自己,Harry知道他是一個缺乏道德觀念的混球,他不喜歡他的某些觀念,但他卻能夠理解。就像自己一樣,Tom也是在對抗他不喜歡的體制,他討人厭的部分恰好跟他討人喜歡的那塊密不可分。而他的溫柔,那曾激怒過他,好像因為他被分化成了一個Omega,他就得要展現出一名Alpha配偶的風度一樣,在他的性別分化之前,Tom從未那樣對待過他,起初這讓他感到屈辱,但後來…當他明白那跟自己願意雌伏在他伴侶身下的理由相同,只是因為Tom對他的喜愛,讓他願意去珍惜他、忍住那些想要毀壞他的衝動—--
Harry洩出了一絲呻吟聲,他揪緊著床柱旁垂落的簾幕,在新的熱潮中忘情地擺動肢體,破碎的句子裡滿是那個名字,它彷彿一個詛咒,能徹底點燃他,再讓他碎裂在事後的空虛裡。
他的手指卷進布料裡頭,淋漓的汗水浸透床單,當他的理智在顫抖的高潮再次來臨時遠去,他只希望這場意外的情潮不要持續太久。
*****
兩天過後他的熱度才完全褪去,只靠水跟營養劑度日的胃飢腸轆轆,房間裡到處都是散亂的布料跟自己的氣味,好在這不是他真正的發情期,藥物也非常有效,在兩日內便結束了這難堪的折磨,Harry沈吟著從身體裡取出被用透的棒狀物,懶洋洋地從床尾起身,揉了揉早已凌亂不堪的頭髮,赤身尋找著自己不曉得扔到哪去的眼鏡。
在他從床底下翻出自己的眼鏡跟魔杖後,他眼不見為淨地把原先是蠟燭的假陽具消失得一乾二凈,估計Regulus也不會因為弄丟了一根蠟燭就跟他計較。當他熟練地清理完自己後,Harry一件一件地招回他四散的衣物,上面全部都沾滿了乾掉的體液,既腥甜又皺巴巴的,即便扔了幾個清潔咒語都無法讓它們恢復原樣。
他一邊詛咒著,一邊胡亂地把他們堆到一起,琢磨著晚點拜託Kreacher幫他清理乾淨,他從衣櫃裡找出了幾套居家服,在心底讚美Slytherin式的細心,如果是Sirius多半不會注意到這樣的細節。儘管他也很想使用浴室好好的洗個澡,但他更想回到他的家中,為此他得先跟Black家主致謝告別才行。
Harry一踏出門口,年邁的家庭小精靈便嘭一聲地出現在他的面前:「Harry少爺,Regulus老爺正在書房等您。」
囑咐好衣物的後續後,黑髮青年熟門熟路地走到了Black家的書房裡,敞開的房門明確顯示著邀請的意思,灰眼睛的男人坐在桌後處理著文件,伸手示意他坐下,卻在他大咧咧地坐下時瞪了他一眼:「詳情…那位先生都跟我說過了。」
Harry皺眉摸上自己的後腦,有些不情不願地意識到欠了Voldemort一個天大的人情:「Voldemort先生有留下聯絡的方式嗎?」
「一個Omega在那樣的情況下究竟有多麼危險,你比我更清楚。」修長的手指遞來一小張羊皮紙,上面寫著一個飯店的地址,興許是他怨憤的神情太過明顯,Regulus繼續訓斥道:「我知道你很強大,但是有些生理上的限制仍然阻礙著我們—--另外,你真的應該感謝他,如果不是他帶上了裝著殘液的瓶子,我是不可能那麼快調整好解藥的成份的。」
Harry握緊了紙條,他想說自己不是沒有最後的手段,但他知道不管他說什麼,都會顯得像是狡辯,而他玉石俱焚的計畫多半也只會惹得Regulus更生氣罷了。
他側過頭去,換了一個話題,年輕的Black默許了他的行為:「你有調查到他的背景嗎?」
「…只知道他是近幾個月才突然出現在英國的巫師,沒有更多的。」
「我以為他是英國人?」Harry揚起了一邊的眉毛,他仍記得Voldemort說話的時候說得是一口標準英語,原本他以為他不認識這樣強大的巫師是因為自己這幾年深居簡出的關係,可若根據Regulus的情報,他是近期才抵達英國的,那代表他如果不是外國人,便是早已離開英國的巫師才對。
倘若是年輕時的自己,多半會被「巧合」這樣的說法所說服,可他早已不是當年那隻稚嫩的獅子了,跟Tom的婚姻讓他不得不染上一些蛇院的性格—--他曾在分院的時候被帽子評價過可以在Slytherin取得輝煌,若非對自己父母的憧憬以及Sirius在自己童年時不斷詆毀來自Slytherin的人,他說不定早已坦然面對自己屬於蛇院的那一面—--即便他依舊衝動,但他也明白在適當時機謀定而後動的重要性。
「能幫我從暗處調查一下他在原先國家的事蹟嗎?」他還必須再對Voldermort試上一試才行,Regulus顯然也有一樣的想法,輕易便點頭同意了他的請求。
隨著話題的終止,Harry起身告辭,黑髮青年踏進壁爐之中,返回了他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