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會改參加CWT但哪場還沒確定
改成週更了,我盡力
感謝親愛的阿紗跟寒祈幫我Beta
一切就像二年級密室時的重演,差別只在跟自己一起下來的人變成了少年黑魔王與成年黑魔王,也沒有巨大的蛇怪從雕像口中爬出來,當然,他挑選冬天可是有原因的,這個季節所有的蛇都在冬眠。
稍微探索後,Tom便放棄在寒冷的冬夜裡召喚蛇怪的念頭,反正他現在知道密室在哪裡,他有得是時間下來——但他們都明白真正的原因是因為Harry也在,如果有什麼更深的秘密或是價值連城的寶藏,Tom絕不會想要跟他分享。
Harry倒是不怎麼在乎少年的想法,說真的,他一點都不想在那陰森的密室裡多待上幾個鐘頭,相比那潮濕又充滿不快樂回憶的地方,他情願回到Slytherin的交誼廳——僅管他如此懷念Gryffindor溫暖的紅色扶手椅,蛇院那一點也不溫馨的色調總讓他感覺很冷。
所以當他們鑽回地窖裡時,他馬上窩到壁爐前取暖,他一邊對著手心哈氣一邊烤火,另一旁的Tom則慢悠悠的坐到他原本的位子上沈思,他琢磨著在聖誕節假期結束前把密室仔細的搜尋一遍,並思量著該怎麼運用這份資產。
說到底,雖然他從文獻上推測出,密室裡圈養著的生物是蛇怪,但經歷了那麼漫長的歲月,Salazar Slytherin的寵物是否還存活著便值得研究,如果牠仍然生存並且能被他所支配,在使用其向其他純血家族們宣示自己力量之餘,也許他會繼續他偉大先祖的遺願,把Mudblood們驅逐出這所校園。
思及此,Tom抬眼看了那個在壁爐前瑟瑟發抖又髒兮兮的男孩一眼,雖然男孩在蛇院一直被當成Mudblood看待,但他應該同年長的Evans一樣是個混血——想到了男孩的爬說嘴,他的心中又是一陣陰霾覆蓋,他實在不喜歡原本只屬於自己與Slytherin的聯繫被Hendrik之外的人所分享。
他雖然執著於發覺密室的秘密,卻對祖先的殘願沒有多大程度的熱情,他更多的是想藉此證明自己的身份與實力。解析歷史後便可知曉,四巨頭時期正是教廷實施巫術狩獵最嚴重的中世紀,Salazar Slytherin對麻瓜以及麻瓜血統巫師的厭惡其來有自,這種夾雜在兩組對立勢力之中的不穩定因素與其授與知識和力量,不如驅除來的安全,與和麻瓜們關係緊密的Mudblood為伍反而會暴露出更多魔法界的弱點。
若要說Gryffindor擁有開創的精神,Slytherin只是較為保守而已——當然他也並不否認他們確實格外容易著迷於黑暗殘酷的事物,並致力於讓自己處於優越地位。
然而時代會改變,在他入蛇院並研讀英國純血家族族譜時他便已發現,發展到現今英國根本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純血家族,所謂的純血家族或多或少都滲入了麻瓜的血液,即便屬於Slytherin後代的自己也有一半的麻瓜血統,如今的巫師早已離純粹甚遠。
而在現今英國魔法界中,真正狂熱於純血論的非Black、Lestrange與Gaunt家莫屬,他們不惜近親通婚也要保持血統的純粹性,而這些純血家族地位的鞏固來自於國際保密規章的通過,而其中狡猾的Malfoy一家絕對是純血家族中最大的得利者。
他之前便想過,在Hogwarts以Slytherin後裔的名義驅逐Mudblood們是一步不錯的棋,證明自己是正統繼承人的同時,也傳遞給所有純血家族一個訊號—--自己與先祖相同,憎惡麻瓜——他知道不少頗具影響力的家族厭惡日益壯大、並顛覆他們現有權力架構的混血與麻瓜血統巫師族群⋯⋯
少年纖長的手指在皮革扶手上來回依序敲擊,陷入了更深層的推演,如果他提倡把Mudblood驅逐出魔法界,大多數保守而位居權位的純血們都會附議,雖然英國的純血人數並不多,但都把權著社會各重要機構的中樞—--這腐朽的體制尚未被新時代所取代,正如同工業革命後的麻瓜社會仍然受貴族階級所支配一樣,權與利不平等的集中在少數人手中——而他若想要快速的崛起勢必要掌握著這批人。
不過——他想到他親愛的親信們,露出了殘酷的笑容——看看這些無能者,他們坐擁金銀與古老的知識,卻沒有多少人具有相應的實力與智慧,只是群歷史悠久的古董上蝕出的鏽斑,攀附著過去的榮光不放,緊守著自己的利益不被麻瓜血統瓜分。
這是個遲早需要被汰換掉的社會結構,而他會保證這必然將發生在他的帶領之下。
但是他是個Slytherin,天生狡猾的政治家,不是那些熱血的Gryffindor革命份子,他不會採用激烈的手法企圖一夕之間顛覆這一切,他更喜歡慢性的滲透與洗腦,他會先給他們甜頭嚐嚐,讓那些傻瓜以為自己是站在他們那一邊的——是會幫助他們、帶領他們統治麻瓜的領袖。
他會讓他們以為自己是英國的Grindelwald,而當他的力量與勢力足夠強大的時候,他會讓他們明白,不是純血的利益凌駕英國魔法界,而是他——Lord Voldemort——凌駕於所有人之上,而只有他的個人利益與願望會是整個魔法界的共同目標。
至於Evans們⋯他再度看了一眼蜷縮在壁爐前的男孩,他就像是一隻摔進水溝裡的小鹿,骯髒又受凍,然而在那破敗的表象之下埋藏的謎題卻那麼多——Evans們正如隱藏在森林裡的人馬族群一樣,避世卻洞悉局勢,多麼古怪。
Tom不禁想起來當初Hendrik總是對他的職業含糊其辭,他至今沒弄懂過他的贊助人總是在離開孤兒院後消失到哪去,而因為Harris的出現,他覺得自己彷彿捉住了男人掩藏在迷霧中的輪廓。
Harris身上的詛咒若要解除,肯定只能趁Hogsmeade週的時候,才能不被人知道地跟城堡外的人見面,而這位盟友肯定是個黑巫師,這是否指明了Evans屬於一個勢力?歐洲目前最強盛的黑暗勢力非Grindelwald莫屬了,而Evans們可能是不願意附庸於Grindelwald,導致男孩的父母被黑巫師所殺,而他被迫流離失所。
就Tom所知Grindelwald不像是個會把時間花費在無名小卒上的人,肯定是因為Evans們有什麼他想要的東西,或著只是單純因為Evans們本身是具有威脅性的?也許這跟那神秘的黑巫師有關⋯
他無法按耐想挖掘Hendrik秘密的渴望,那個男人身上帶著太多的謎,而他從未比此刻更想破解它們,在他還小的時候,他問過他的贊助人,關於對方的一些問題、長大後也理所當然地調查過他,然而Hendrik就像是憑空出現在這個世界裡一樣,總是在他攀附著線索直至某處便段無蹤跡可循。
他甚至因為Ollivander那句隨口說的話調查過Potter家族,但他們除了一頭亂髮與男人相同外,沒有任何姓Evans的姻親,也沒有失散的血脈,更沒有人頭上擁有一個奇怪的疤痕。
他也從他父親那裡下手過,Hendrik是父親的朋友,讓他先入為主地以為Riddle才是他巫師血脈的來源,然而他卻無法在任何一本家譜當中找到Riddle的姓氏⋯直至男人告訴他他身上Slytherin的血緣來自他母親,甚至指使Harris向他揭示密室的所在——儘管無論如何,他自己遲早都會搜查出來——才讓他肯定了自己的魔法血統源自於母親的事實。
但男人卻不向Tom透露出這背後更多的意圖⋯他摸不清Hendrik的想法,難道他就從未想過自己會遵從Salazar Slytherin的遺志去狩獵麻瓜血統的學生嗎?
而他不認為男人那正直的秉性會默許自己去傷害那些無辜者。
莫非Hendrik相信自己不會做他所不期望的事情?
Tom沉下臉,年長的Evans未免太看得起他對自己的影響力,儘管他名義上是自己的贊助人,但Tom使用的金錢從來都是來自於他的生父,男人最多就是照看自己,憑什麼對他指手畫腳?
他不會、也不允許Hendrik成為自己的絆腳石,沒有任何人可以讓他放棄自己的霸圖、他對於權利以及永生不死的渴望。
Tom猛地站了起來,行至男孩身後,那隻蛇老早就遠離那個髒兮兮的瘦小身影蜷踞在壁爐旁的一角:「Harris,你對密室瞭解多少?」
「用蛇語可以打開入口,裡面藏著Slytherin眷養的怪物?」Harris疑惑的看向他,他正在對自己的袍子施展清潔的咒語,但顯然效果不彰,淺藍色的袍子上沾黏著不知道是什麼形成的深色污漬。
少年見狀嫌惡的皺了皺眉頭,他熟練地揮動魔杖,讓那些散發著難聞氣味的痕跡消失無蹤,男孩向他道了聲謝,他則敷衍地回應並繼續追問:「Evans先生有跟你提到其他更多的事情嗎?」
「關於密室嗎?沒有。」Harris臉上流露出純然的困惑,並且像是為了證實自己所說的話一樣,男孩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小紙片,上面簡單地下達著帶Tom到指定地點的指示,甚至沒有更多的慰問。
年輕Prefect皺起了眉頭,他粗略掃過上面熟悉的字跡,抿緊了唇拉扯成一條直線,他感到有些煩躁,他不想從Harris身上探聽Hendrik的事情,但是他卻沒有更多的渠道可以運用,他拒絕讓他的親信們知道贊助人的存在,而他同樣也不喜歡自己陷入被動的狀態。
他站在男孩面前,心底各種思緒盤根錯節,他想刺探Harris在這舞台上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想挖掘出Hendrik所策劃的劇目,然而他的話卻梗在喉頭,怎麼樣也說不出口。
最終他只扔下一句,我知道了,便轉身回到自己的寢室,徒留男孩一人站在公盪盪的交誼廳裡目送他離去的背影。
節日過數月,天氣漸暖,Tom已經數度潛入密室,並成功召喚出蛇怪,他讓牠沿著管壁跟自己一起去禁林裡覓食,並在心底暗自盤算誰該成為掀起帷幕下的犧牲品。
坦白說,Hogwarts裡實在是太多可有可無的人了,真要精挑細選起來,Tom還真不知道該殺哪個人好,而他還得從那些蠢蛋中先扣除純血——平心而論,他曾在腦海裡閃過Lestrange的名字,但令人遺憾的是,他背後的家族仍然對他有用——再把混血也剔除,才總算剩下沒多少人供他挑選。
最終少年總算決定了日子,他把目標的男孩用某種緣由約到了魔藥教室附近一個僻靜的角落,然而就在他剛從密室的入口領蛇怪出來的時候,他在廁間裡聽見了隱約傳來的哭聲,Tom敏銳的抬頭,攥緊手中的紫杉木魔杖,他側過身子看向隔間的同時,在自己的身上飛速的下了一個Disillusionment。
他一邊用蛇語低聲安撫著他的寵物,微微瞇起地眼中閃過殘忍的殺意,心中為這一突發狀況而感到不快,他想直接殺了這個礙事者——任何會暴露密室所在的因素都應該要被排除——然而裡面若是一個純血統的蠢女孩,事情就麻煩了,Slytherin眷養的怪物是用來驅逐骯髒的麻瓜血脈的,如果有純血因此死去⋯
也罷,若是純血,就把屍體藏到密室裡去,把這件事情跟這次的行動撇清關係⋯
他嘶聲讓蛇怪注視著這房間裡藏著人的地方,裡面的女孩顯然因為注意到有他人存在而止住哭聲,帶著怒意的腳步聲響起——Tom舔了舔嘴角,血液裡流淌著黑暗的滿足與即將到來的殺戮所產生的戰慄——然後碰的一聲,門被用力地甩開了,伴隨著女孩的怒斥—--
——整個世界突然陷入了黑暗之中。
Tom微微一愣,立馬點亮魔杖,卻毫無效果,他立刻意識到是自己被剝奪了視力,肯定有人躲在暗處看到自己施展了Disillusionment,然而女孩恐懼的尖叫推翻了他的想法,那個刺耳的高分貝叫聲迴盪在石質的廁所裡:「怎、怎麼回事,是誰在惡作劇!快住手!我知道你不該出現在這裡,我聽到你的聲音了!」
Tom的腦袋快速地運轉著,他沒有見過這種魔法,無聲無息地剝奪所有人的視線、或是一切的光源,而Lumos甚至不能穿透它——很顯然地,蛇怪的視線也不行——那個該死的Ravenclaw雜種逃過了一劫,他認出了那個聲音,那是Myrtle Warren,而她恰好是他名單上毫無用處的Mudblood之一。
但是沒關係,蛇怪可以在黑暗中靠嗅覺攻擊,如今她與那個未知的幫手只能慘死在蛇怪的毒牙之下,相較於此,死於致命的視線下反倒是種仁慈:『用你的毒牙攻擊那個女孩,並找出藏在黑暗中的另一個!』
然而在他感覺到蛇怪開始行動之前,他前方忽地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緊接著他便被什麼給用力地撲倒在地上,後腦勺硬生生地磕上了堅硬的實質地板。
Tom的手緊緊地攥著他的魔杖沒有放開,嘴裡滿是血味,突如其來的衝擊讓他不小心嗑破了嘴,他嘟囔著他腦中閃過的惡毒詛咒,但是一隻胡亂摸索的手撞上了他的手臂,把它用力推開,讓魔法失了準頭。
然後那熟悉的嗓音響起,激起了他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中的怒意:「Expelliarmus!」
他的魔杖被從他手上用力彈開了,堅硬的物體抵在自己的胸口,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把魔杖:「讓蛇怪停手!」
Tom咬緊牙關,從齒縫中吐出那個名字,因為前所未有的震怒而擠出的嗓音帶著蛇一樣的嘶嘶聲,其中飽含著幾乎要化作實質的惡毒,可以嚇退所有Slytherin學院的學生,除了他心底深處最憎惡的那一個:「Harris Evans。」
還好一切總算有驚無險地度過⋯外語能力不夠又有太多事情要同時進行,真的會腦弱,腦弱就會覺得文怎麼寫都不好,實在不願意發讓自己不滿意的文字,只好從頭開始把重寫看一遍(但還沒看完)總算找到點想法把它寫下去⋯希望之後能順順地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