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緊守著他跟湯姆尚未孵化的孩子,卻不知道出了什麼意外,不得不無視自己伴侶的警告,在滿月前往深淵之處尋找Tom⋯
*食人預警
*輕微獵奇
*體格差的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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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男孩一直在關心那兩個小球中發育的小生命,一點心思都不願意分給湯姆,甚至還不准他靠近他的床鋪、拒絕他的觸摸或是親吻。
這比哈利懷孕時的那一個月還要讓人魚王難以忍受,他幾乎是一有時間就會到哈利旁邊虎視眈眈地巡遊,企圖毀掉那兩顆奪走他妻子的小畜生—--然而哈利的保護意識強烈得讓他驚訝,男孩甚至不惜受傷也要跟湯姆纏鬥,只為了防止他對他們的孩子出手。
湯姆的暴躁跟乖戾與日俱增,他漸漸開始渴望哈利的鮮血甚至是血肉,這讓他不得不殺了幾個討人厭的傢伙來抑制自己的血性。
而哈利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樣,幾乎是不眠不休地守護著那兩個小小的生命,他終於像一條人魚一樣可以好幾天不睡覺,不斷地撫摸著他視若珍寶的透明外殼,小心翼翼地用海藻圍繞著它們,就像一個稱職的母親一樣。
儘管在這樣殷切的期盼與守護下,卻還是出了意外,滿月那天,哈利注意到了他孩子們的心跳劇烈躍動了好幾個小時又開始減緩,直到它降到了一個讓人害怕的速度,他才不得不慌張的抱起他們想去尋求協助。
而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湯姆。
他立刻闖進了湯姆問政的大廳,卻沒有看到人魚王待在平日的王座上頭,這讓他焦急的在皇宮裡到處尋找,感受自己懷裡逐漸微弱的心跳,才想起來湯姆似乎跟他提過,他滿月的時候都會待在皇宮深處的一個深淵裡,讓他不要靠近。
他沒時間猶豫對方那時嚴厲的警告,只是一心想找到湯姆,他游到了那個杳無人煙的黑色裂縫,一股腦地鑽了進去。
那是一個非常深的水域,遠離了所有的光亮能照射到的地方,哈利抱緊著懷裡的兩枚卵,無助地在黑暗中下潛著,他的眼睛沒法在這麼黑暗的地方看見東西,只能像隻無頭蒼蠅一樣向下潛去。
因為失去了視力,他的感官變得格外敏感,有什麼東西在向他快速靠近,水流的變化讓他的鰭也隨之變動,停止了下潛的動作,然而等他仔細辨識了一會兒,卻發現那不是湯姆。
某種巨大的東西繞著他轉圈,像是危險的捕獵者在打量著他的獵物,哈利忍不住豎起了身上的鰭發出威嚇,向未知的敵人警告自己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
「…哈利?」低沈的嗓音透過海水傳了過來,在哈利放鬆下來的時候,一隻冰冷的手指貼上了他的腰,熟悉的唇瓣貼上他的鰓側,語氣帶著責難:「我不是讓你不要過來嗎?我差點就殺了你。」
「可是、湯姆!孩子們!」哈利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是抓住了那隻手側過身去,卻因為被刺破手指而發出一聲驚呼。
「孩子們又怎樣了?」湯姆漫不經心的握住哈利流血的那隻手,雖然看不見,但他可以想像那雙紅眼睛因為他血的味道縮成一條縫,他因為他語氣中的冷漠而責怪他:「他們的狀況很奇怪,我不知道是出了什麼問題—--」
「只是失敗了而已吧。」哈利感覺到什麼溫熱的東西舔上他的傷口,他知道是湯姆,而他的注意力完全在那句話上頭,渾身冰冷:「…失敗了是什麼意思?」
「人魚本來就很難受孕,只是這樣而已。」一隻手撫上他捧著卵的手臂,跟人魚王的話語一樣缺乏溫度:「他們已經沒有心跳了。」
哈利愣愣地瞅著黑暗深處,企圖讓那句像箭一樣的話被大腦所理解,他的心裡有一部分在驚恐地大叫,拒絕接受這個過於殘酷的事實。
「他們、他們還那麼小…」他忍不住感到眼眶熱了起來,那是他自此失去父母後血緣最親近的家人,他每天都如此期待他們成長茁壯,看看他們到底是男是女、長得像誰—--而他卻永遠地錯失了這一個機會:「是不是我哪裡沒有做好?我…」
「哈利,冷靜。」湯姆掐住了他的下巴,在那失去血色的唇瓣上帶有懲罰意味的輕咬著,男人魚貼著他的唇低語著:「你做得很好,是我的問題。」
「…什麼?」
「我是混血,我的體液對大多數人魚來說有毒,本來就比一般人魚還要難以孕育出後代,我一開始就不覺得這次的受孕會成功。」人魚王圈住了哈利的腰,男孩這時才注意到對方的手掌比平時要大了很多,他有些遲疑地摸上了湯姆的臉,這才注意到對方臉側細密的鱗片:「我有一半海怪的血統,這也是為什麼我的舅舅會想方設法要殺掉我—--我母親的背叛以及那場意外,導致我沒有擁有純粹的血脈。」
「那不是你的錯。」哈利貼上了那個寬廣的胸膛,感受那緩慢而有力的心跳透過胸骨傳來,他低頭撫摸了懷中已經毫無生機的兩顆卵,語氣悲傷又痛苦:「孩子的事情也不是。」
「你在傷心,又為什麼要安慰我呢?」有什麼東西蹭過了哈利的頭頂,他猜想那是對方的下巴,一個長長的東西也同時纏上了他的尾巴,哈利順著那往上摸才發現那是湯姆的尾巴。
湯姆的形體似乎發生了變化,遠比他平時要大了一圈不只,尾巴更長得像海蛇一樣,他在猜想那也許是因為湯姆的海怪血統,而那個像是要把他困在自己的懷裡一樣的姿勢,讓哈利想起了童話書裡據守著寶物的深海怪物:「我對這些事情都沒有感覺。」
「你對他們就沒有感情嗎?」哈利撫摸著自己懷裡像是石頭一樣冰冷的兩個圓球,眼睛又因為哀傷而發熱,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流出眼淚,但湯姆仍然湊過來親吻他的眼角:「我在意的只有你而已,但如果你真的這麼難過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吃掉他們。」
「…你在說什麼?」男孩僵住了,他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應該是男人魚臉部的位置,他知道湯姆看得見他,他能在自己的皮膚上感受到那股針刺般的視線,它現在在他的面上遊走,像是在判讀他的情緒一樣:「我們是他的父母,我們有權利吃掉他們。」
「—--他們需要的是一場葬禮!」
「海裡沒有葬禮,我們的屍體如果沒有被親近之人分食,就只會被推向深淵深處,任由底層的清道夫啃食,這就是自然的定理。」湯姆的聲音帶著平靜,手輕柔的撫過男孩的背脊,安撫他不自覺的顫抖,哈利明白人魚王說的應該是真話,他在海底待的這段日子讓他明瞭了這裡的生物野蠻的生存模式跟與陸上皆然不同的信仰,但光是想像必需吃下自己真愛的人的軀體就讓他想吐,但湯姆像是沒有注意到一樣繼續說著:「讓親近之人的血肉進入我們體內總好過被那些細小生物啃食—--至少他們會成為我們的力量,活在我們的血肉之中—--你不覺得這是一種十分崇高的情感嗎?」
「你已經吃過什麼人了嗎?」儘管明白湯姆是肉食動物,而自己也在吃其他的魚類,但意識到男人魚用曾吃過同類的嘴跟自己接吻便讓哈利欲嘔,但令他意外的是,湯姆卻否認了:「沒有人重要到讓我願意吃下他們,他們不配與我一起活下去。」
男孩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無措的捧著他第一次受精的卵,不知道自己的悲傷是因為孩子的早逝還是因為湯姆的孤寂,但他逐漸冷靜下來的腦袋已經意識到了海底確實沒有辦法像陸地一樣舉辦葬禮,而彷彿像是感受到他的思緒一樣,男人魚的手掌搭在了他的雙手上頭,低聲勸誘到:「你已經是人魚了,哈利。」
男孩的雙手被抬高到他自己的面前,他在黑暗之中什麼都看不見,卻感到一種失重的暈眩,他聽到有什麼人在自己的耳邊低語,輕聲哄著他,就像傳說中的賽任歌聲一樣迷惑心智,他把湊到唇邊的東西咬破了一個口,腥鹹的液體沿著食道滑落,就像是他還在人類時嚐到的淚水一樣帶著些許苦味。
有什麼細小如舌頭的固體順著那些比海水密度更高的液體滑進他的嘴裡,他不敢咀嚼,也不敢思考那是什麼,懼怕於用舌頭觸碰它,硬是把那塊軟肉吞了下去。
慢慢明白自己做了什麼之後他開始反胃,而湯姆這時堵上了他的嘴,他在那之中嚐到一樣的鹹澀味道,就像是這個不會哭泣的冷血生物也流下了淚水一樣。
產生了這樣的想像,讓哈利情不自禁地擁住湯姆佈滿細刺的背脊,無視於那些扎破手指的疼痛,與自己的伴侶唇齒相依。
等到湯姆舔完哈利口中的每一個部分後,他才略有不滿地離開他的男孩,勸導到:「現在,你該回到宮殿裡去,我跟你說過不要在滿月來到這裡的。」
「那你呢?」哈利忍不住問出口,由於湯姆十分忙碌於政事的關係,他一直對他的去向不是很感興趣,他更喜歡處理教育方面的事情,他從未在意人魚王滿月不在的這件事情—--他們畢竟不是什麼粘膩的關係。
「我是半血,我沒有辦法在滿月克制自己的兇性—--即便是現在,我也想傷害你。」湯姆尖利的指甲輕輕滑過哈利的臉頰,產生一種細微的疼痛,被那雙眼睛盯著的感覺讓他鱗片都為之戰慄,感受到性命被威脅的本能,但男孩卻不想離開。
「我不是那麼脆弱的人,湯姆,記得嗎?我不到十歲就救了你一命了。」碧綠的眼睛直直地凝視進他的雙眼之中,儘管知道哈利看不見,人魚王還是在心底產生一種搔癢,如此渴望把他的男孩吞入腹中—--只有哈利才有資格能與他成為一體,在他的血肉之中永存—--如果那些卵不是屬於男孩的話,他根本不會把那些髒東西吃到自己的肚腹之中。
但是哈利,他完美的伴侶,明明就因為被他凝視而警戒著,卻未曾感到害怕,其他的人魚都會為了他另一半的血統而顫抖,而他的男孩依舊如此無畏。
他的手忍不住撫過對方的咽喉,想像著撕咬那處能夠獲得的愉悅,哈利顯然本能地想要躲開,但他優秀的男孩忍住了衝動,任由他危險的利爪在身上脆弱之處遊走。
「哈利…」湯姆忍不住湊過去用唇齒摩挲過那柔軟的肌膚,只要他一用力就可以咬斷這纖細的脖子,但他按耐著,男孩是他最珍愛的寶物,為了一時的快感而殺了對方著實愚蠢,所以他轉而撫摸那些柔軟的肌理,沿著那美味的肌肉線條舔舐,他聽見了壓抑的嗚咽聲而露出了笑容:「你如果不離開,就隨我高興了。」
哈利沒有回答,只是轉過來胡亂地親吻對方身上可能是臉頰或是別的什麼地方,他知道他的伴侶儘管難以同理自己的感受,卻能夠理解。湯姆如此了解他,而他不用說出任何解釋,聰明的人魚王就能明白他的想法。
男人魚在黑暗中凝視著哈利的側臉,明白他的伴侶仍然在為了子嗣的殞落自責—--儘管在湯姆眼中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既不會為了這件事情難過,也不會為此而責怪他,但男孩卻顯然不是這樣—--他渴望被懲罰、任由湯姆傷害他來和緩心裡煎熬的罪惡感。
他的男孩渴望疼痛,而湯姆樂於滿足他。
所以他揪住了那雙蒼白的唇,粗暴地吻著,嚼出了一點血,鐵鏽的腥氣刺激人魚王的感官,讓他的血液湧向末梢,身上的感知因為腎上腺素而更加敏銳。他的伴侶擁住他,身軀自動貼向他,無視於那些體表上的尖刺刺破他柔軟的皮膚,湯姆猜想那樣的疼痛正是哈利所渴望的。
湯姆的手指向下遊走,指甲的尖端搔過男孩敏感的生殖裂邊緣,用指背的第一個關節蹭開那條久未使用的縫隙。
哈利顫抖著搧動兩側的鰓,覆蓋著鱗片的手指刮過敏感的內壁傳來細微的疼痛,但他沒有推開對方,反而勾緊了伴侶的脖子加深了那個夾雜著血味的吻。
隨著情慾的甦醒,他的性器探出頭來被湯姆一把握住,比平時更大的手一掌便撫慰了大半部分,粗糙的手心帶著嶄新的麻癢感,讓男孩支撐不住地軟在對方的另一隻手裡。
「…我的指甲有毒,你必須自己準備好。」湯姆離開了他的唇,貼在他的耳邊低語著,舌尖蓄意舔過哈利的鰓縫,讓男孩發顫。男人魚的聲音彷彿帶著魔力,比平時的嗓音更加讓人無法違抗,綠色的眼睛模糊了焦點,僅存的理智在腦海邊緣叫囂著拒絕,但周遭的黑暗卻帶給他一種自己正獨處於此的錯覺,鬆懈了哈利抗拒的意志。
他坐在人魚王的掌心裡,雙手貼著腹部向下撫摸,繞過自己興奮的陽物磨磨蹭蹭地貼到下方的隙縫邊緣,猶豫的摩娑著。
他知道湯姆正在盯著他看,他能感受到那危險的視線貼在他的指尖邊緣,讓他潮濕的內壁忍不住收縮了幾下。
他深吸了一口海水,像是為了汲取更多的勇氣,再吐出它們,像是為了要連同呼出的水一起拋棄那些羞恥,他把手指探入自己緊閉的穴口,模仿對方曾做過的那樣探索著敏感的內壁,試圖讓自己的身體進入狀況。
他能聽到水流過湯姆的鰓的聲音,就像每一次他動情時那樣,那隻大手也配合著手指進出的舉動套弄他,讓男孩忍不住呻吟出聲。
哈利渾身上下的血液彷彿都沸騰了起來,因為失去視覺的關係,他身上每一寸的感官都像被放大了數倍一樣明顯,男孩的泄殖腔分泌出了更多粘膩的液體,沾在他的指尖上頭,讓他一不小心便滑進深處戳刺到自己體內的前列腺。
他抿著自己的唇壓抑著喉間的呻吟,急切地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擴張著內壁,攪弄著發燙的粘膜,他在水中嚐到了自已的味道以及淡淡的麝香味—--意識到那是湯姆的氣味讓哈利的心底微微發癢。
這段期間裡並不是只有湯姆一個人在難受而已,哈利其實也偷偷渴望著與對方交纏在一起的時光—--不是只有湯姆一人把自己的伴侶視如珍寶,哈利同樣也以自己的形式珍愛著屬於他的人魚。
男孩把手指增加到了四根,戳弄著內裡深處的同時也向外擴張著試圖拉伸自己,隨著快感的堆疊,白色的雪花在黑暗中閃爍著,讓他明白自己快達到快感的頂峰,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隻握著他陰莖的手卻停了下來、猛地收緊,讓他忍不住因為吃痛而發出一聲哀鳴。
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同時感覺到某種粗硬的物體貼到了自己的指背上頭,在他還在思考著那是什麼的同時強硬地擠進自己的手指之間,讓他忍不住驚呼出聲,慌忙抽出自己的手指,任由那比自己手腕更租的圓鈍物體擠進體內。
被滿滿撐開的難受感讓他忍不住用力抓住了對方的手或是肩膀一類的地方,他同時能感受到支撐著自己的那隻手掌,像是在安撫他一樣不時用指腹擦過他的腰際,粗圓的柱體一點一滴的鑽入他的身體裡,讓他產生自己體內的皺摺都被撫平的錯覺,但更讓男孩感到驚恐的是,那東西上面佈滿了柔軟的鱗片跟無數的倒刺,粗糙的表面蹭過內壁,從身體內部傳來無數細小的疼痛跟難以忍受的搔癢感,讓哈利發出的聲音都帶著顫音:「湯、湯姆—--」
湯姆沒有回答,男孩顫抖著承受著穴口被過度擴張產生的痛感,他能感受到那粗硬的物體擠過自己前列腺,讓他的甬道幾度收縮,絞緊的同時那些細小的軟刺更明顯地在他體內被描繪出來,讓他發出了幾聲無意義的咿嗚聲。
就在他開始擔心自己的尾巴會被撕裂成兩半的時候,那東西總算停止了前進的意圖,靜止在他的體內,讓他能夠大口大口的吞吐海水,以獲取更多的氧氣—--這甚至沒有他受孕的時候那麼深,卻比那次更讓哈利感到痛苦,彷彿他正在遭受某種恐怖的刑罰一樣。
而這便是他所渴求的。
他感覺到有什麼不斷擦拭過自己的眼瞼,在想應該是湯姆在舔自己,只因也許他又流出了淚水。男孩又再度呼喊了戀人的名字,而作為回應,他伴侶沙啞的嗓音掃過他的耳際:「…哈利…」
與此同時他體內的巨物也開始滑動,每一次抽出的時候那些軟骨一樣的小刺都會用力刮過他的內壁,就像是要把他體內殘留的東西給耙出來一樣,讓哈利疼得發抖,而當它猛地刺入的時候,卻又會頂到他體內的前列腺跟精囊,讓他的身體因為過於強烈的快感而弓起。
他的尾鰭因為被東西捲住而不能自由的移動,讓男孩沒辦法躲避每一次的貫穿,他只能胡亂抓搔著對方的背脊,來緩解這種夾雜著痛覺的愉悅,而湯姆低沈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著他的名字,包裹著他,讓他的大腦糊成一團。
等到他紅腫的腸道適應之後,那些痛覺逐漸變得輕微起來,反倒是無數細密的癢意從後腰處竄起,沿著他的腰線一路向下直達尾端,讓他的尾鰭都為此捲曲了起來,彷彿有無數細小的羽毛在他體內搔癢的感受讓男孩的內壁不住痙攣,像水波一樣細密的蠕動包覆著湯姆的陰莖,讓男人魚幾乎要喪失最後的理智。
他僅存的意識控制著自己不要完全沒入哈利的體內,他滿月的體型比男孩要大得太多了,如果他放任自己的慾望肆意奔馳,他的伴侶將在殘虐的性愛中被折騰致死,而這不是人魚王願意見到的。
「哈利…哈利…」湯姆著迷的呼喊著對方的名字,看著男孩在性愛中迷失自己,甚至無法完整地發出一個有意義的聲音,在他的頂弄之下因為快感而抽搐著。牙齒的尖端蹭過他柔軟的脖頸,抑制自己想要撕咬對方的渴望,留下幾個淺淺的帶血齒痕印。
「不、啊、不—--」哈利因為過載的快感而啜泣,忘了自己原先的目的,只是希望那些恐怖的小刺不要再繼續搔弄他的腸道,他的雙手無序地推拒著眼前的牆壁,抗拒著不斷上湧的愉悅,這比他發情期時感受到的快感還要來得強烈,讓他彷彿受刑一樣承受著洶湧而至的情潮,失控的從馬眼中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前液。
他仍在孕期中的身體也產生了反應,挺立的乳首開始射出乳汁,濺得湯姆胸前到處都是,無人接收的奶水逸散到四周,弄得他們周身的水域都充斥著鮮美的甜味,激得湯姆更加發狠似地用力撞上哈利的前列腺。覆蓋著鱗片的龜頭撞上敏感處的強烈感受讓男孩的腰承受不住地扭動著,眼前這美麗的光景讓人魚王移不開自己沾黏在男孩身上的目光。
碧綠的眼睛失控的上翻,無數白色的光斑覆蓋著他的視線,等到一陣幾乎快碾碎他尾巴似的收緊,男孩才在恍惚中意識到有什麼熱燙的東西填滿了自己的腸道,他的下身已經因為超過所能承受的快感而發麻,甚至能感受到充血的血管在自己體內深處一陣又一陣的脈動。
哈利無力地攀附著湯姆的肩頭,在一聲嗚噎中感覺到那帶刺的柱體退出了他的甬道,引起他穴口又一陣的痙攣,強烈的疲憊感襲向他,讓他忍不住墜入夢鄉,癱軟的身軀被人魚王小心翼翼地收攏在懷裡。
湯姆的尾巴仍然沒有鬆開哈利的,他把他熟睡的伴侶護在懷中,就像是一隻盤守著寶藏的龍一樣,守著他此生最喜愛的寶物,他的吻落到男孩柔軟的頭髮上頭,一遍又一遍地寵溺地呢喃著對方的名字。
人魚的壽命漫漫,雖然他並不渴望後代,但如果哈利想要子嗣,他們仍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嘗試。
只要他的男孩永遠待在他的身邊,湯姆願意滿足他幾乎所有的願望。
利維坦在又象徵了七宗罪的「嫉妒」個人也覺得蠻符合湯姆在故事中對哈利的各種佔有態度(?)